2016年11月03日
就像冬去春來這般自然

我害怕深夜,因為會有一種無盡的悲傷襲向我;我又喜歡深夜,因為只有周圍漆黑一片,我和我的眼淚才是安全的願景村有限公司。
我時常找不到存在的意義。我不斷的問自己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,時常被自己的問題逼到死角裏。
我用一種事不關己的態度,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模樣,一副自己都看不慣的虛偽對待每一天,我是不太敢直視真實的自己,真實的自己或許比虛偽的樣子更叫人看不慣。
是真的無所謂麼?可為什麼一想到她,還會掉眼淚?
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,和會流淚的眼睛。
我至始至終都未曾真正的瞭解過自己願景村有限公司,我試圖去瞭解,可我發現我太糾結。
我時常奉勸自己,眼淚是心裏的毒,哭出來,會好受些。
我又時常暗示自己,眼淚是最沒用的液體。哭,只能代表你懦弱。
心理暗示還是很管用的,我都不曾想起這雙眼睛還會流淚
白天,我會戴上面具,不用醞釀就可以完美的展現微笑的樣子。
夜裏,我終於有種解脫的感覺,卸下帶了一整天的面具,我已經笑累了,該休息了。
不要天真的以為,別人會看透你微笑背後隱藏的悲傷,因為別人對你的悲傷根本不感興趣,因為彼此只是過客,僅此而已。
我沒有一顆透明的心,怎麼可以奢望別人一眼就看穿。
當有人真的看穿你,當有人會問你:你每天都在嘻嘻哈哈到底在掩飾些什麼?是孤獨?是無奈?是傷心?還是害怕?我突然又無措的不知如何解釋。
有時候我覺得自己鬧騰起來確實煩人,熱到讓人難以接受,甚至可以把人氣瘋,其實這只是一種自我偽裝,一種掩蓋悲傷的真實寫照。
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安靜起來確實可怕,冷到讓人難以接近,甚至可以把人擊垮。其實這只是一種自我保護,一種內心脆弱的真實寫照。
朋友說我是人格分裂,其實不至於,我頂多算是雙重性格。這也是我試圖瞭解自己後的結果。
看著面具下的自己,發現“不堪”兩個字已經無法形容。我不禁覺得其實帶著面具挺好的,而那雙湖水般的眼睛,只是用來微笑。不會再有任何東西可以激起漣漪。
很多網友都說我在無病呻吟,我不知道我該如何解釋?
如果可以快樂,可以幸福。誰願意難過?誰願意受傷?
過多的解釋,真的很多餘。
春暖將至,那無與倫比的暖意,何時能驅趕我內心的清寒?
我還可以奢望它再暖麼探索四十 呃人?
Posted by destination at
11: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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